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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眸:“反修防修”是共产党人的使命

  摘要:59年前的“五·一六通知”,旨在“反修防修”,是毛主席开辟的社会主义通向共产主义的前行的大道,是推动公平社会共同富裕的力量与火种,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标识。40多年的改革开放出现的严重的腐败与两极分化现象,触目惊心!时至今日,越来越多的人们看清了走资派还在走,而且上了快车道跑起来了。“五一六通知”的号召在今天并未过时,似战鼓催征,震撼人心,督促我们共产党人继续去完成“反修防修”的历史使命。

“反修防修”是共产党人的使命

——在香港毛泽东思想学会纪念”五·一六通知”的演讲

天眸  2025年5月17日

  我今天第一次来到资本主义的香港,走进毛泽东思想学会,与各位在坐的同志们研讨“五·一六通知”,这个话题正是我之所想。学会负责人林崎建同志让我讲讲亲历文化大革命真实的感受,千言万语涌上心头……我属于中国社会最底层的无产者,从未担任过一官半职,不是体制内的专家,也不是什么学者,唯一的资格是今已有56年党龄的共产党员,算是一个皓首的老布尔什维克了。我是毛泽东时代沧海之一粟,民间有句谚语“一滴水能映出太阳的光辉”。我这微乎其微的一滴水啊,今天就说说自己经历过的在工农兵文艺创作中留下的一些深刻印象,供大家参考。

  我的家乡南皮是河北省东南隅的一个三等小县,因出了个近代洋务领袖张之洞而扬名,他是近代改革开放的宗师和推行者,改变了我们中国人的生活观念。D的改革开放是抄张之洞的作业,恕我直言,没能抄好,以至于我们今天还感到没走出百年前的“洋务运动”。今天的两极分化比张之洞时代更严重了。历史逼着我们不得不重新认识毛主席发动的文化大革命,也就有了我们今天在这里纪念“五·一六通知”59周年。

  我们南皮县有个碧波荡漾的大浪淀,张之洞曾有诗为赞,我家就在淀南住。我刚上小学时,看长辈们忙着把各自家中的牲畜牵到一块,把劳动工具等合并在一起入人民公社,把各家各户一块块的地联成一片集体耕种。每当回顾这一幕,就想起毛主席在《介绍一个合作社》文章中讲的,“从来也没有看见人民群众像现在这样精神振奋,斗志昂扬,意气风发。”人们那会的干劲呀,我亲眼所见并参与其中,有广为流传的顺口溜为证:青年活像赵子龙,老汉个个是黄忠;儿童好比小罗成,妇女赛过穆桂英。那年代的遍地歌声是“戴花要戴大红花,骑马要骑千里马;快马那个一鞭三千里,一天那个赛过二十年……那个火红的年代啊!是万众一心走上集体化共同富裕道路,奔向共产主义的开端。正如毛主席文中所写“一张白纸,没有负担,好写最新最美的文字,好画最新最美的画图。”

  我1965年小学毕业,当了社员,第二年的5月16日,中共中央发出通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雷霆万钧之力,轰轰烈烈地来到我们乡村,我在田间看一队队革命大串连的革命师生的队伍从路边走过,他们高唱着革命歌曲,向我们老百姓撒传单,我们从这些传单里知道了毛主席在北京接见红卫兵,号召大字报、大辩论、大批判、大鸣大放。知道了这次运动要整党内走资派,反对修正主义搞资本主义复辟。

  我特别羡慕这些革命大串连的红卫兵能去首都北京,也梦想去北京见毛主席。有一天,我和同龄的于文水、于松春扔下手中的锄头,迈步登公路,悄悄地跟在我们县集北头中学队伍后面,一步步地经沧州过天津穿廊坊奔向北京。

  第一次到天安门广场,与想像中和电影上的天安门相去甚远,感到这么小啊,也很破旧。那是旧的天安门,今天我们看到的天安门是1969年重修的,非常地亮丽壮观。我走到国旗下,没有卫兵站岗,望着旗杆上的五星红旗迎风飘扬,心中豪情激荡。看了人民英雄纪念碑,然后到劳动人民文化宫排队登记,来自全国各地的同学们,唱着《我们是毛主席的红卫兵》和“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等毛主席语录歌一浪高一浪,内蒙、新疆、西藏、云南少数民族的学生们载歌载舞。我们三个农民因没有学校红卫兵证明信,不能登记分配食宿的地方,便拣张报纸,铺在地上过夜。第二天尾随一队红卫兵混入德胜门外地质部小学,总算有了吃住的地方,每天到东单西单或学校看大字报,知道了LD等是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正在镇压文化大革命。强烈地感受到全国各地红卫兵运动风起云涌。

  有一天路过中南海西门,看一个穿蓝大褂的画家踩着架子画宣传画《向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开火》,他端着调色板,画笔之下,工农兵和红卫兵小将们高举红旗,挥舞铁拳,把走资派和牛鬼蛇神打翻在地……瞬间,画面与我产生了一种心灵感应,站下不走了,看迷了。一连好几天,我都来这个地方,蹲在一旁看他画画,感悟画中的情感和意义,享受着艺术的启迪。这位中年画师后来热情地问我从哪里来,并告诉我画画的一些知识,从他口中,我知道了素描这个词和如何用颜料调色。我心中默默地立志将来要当一个画家。

  国庆节快到了,我们急切地等待到哪天能实现见到毛主席的愿望,夜间突然来了一位五十多岁的解放军首长,后面有秘书和警卫员,他说一口南方话我听不懂,秘书翻译过来的意思是要我们马上离京回老家就地闹革命。让我们上了军车,由战士送我们到了北京火车站,发给我们到沧州的火车票,就这样在中秋节之夜,结束了首次北京之行。

  回到生产队,我把在北京的见闻说给社员乡亲们听,白天干活,晚上就模仿着画宣传画,然后贴到街中心墙上,很快就传到周边村庄和公社革命委员会,安排我到一些村庄画农业学大寨的壁画,让我画忆苦思甜展览。我们村见我有此特长,就让我当了贫下中农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的美术宣传员。后来还到县里去当大批判展览的画工。

  我在四年的农民生活中,每天的劳动和宣传充满了激情,被生产大队、公社、县选为出席“沧州地区首届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代表大会”的代表。1969年党的“九大”召开时,毛主席发出指示:“一个人有动脉、静脉,通过心脏进行血液循环,还要通过肺部进行呼吸,呼出二氧化碳,吸进新鲜氧气,这就是吐故纳新。一个无产阶级的党也要吐故纳新,才能朝气蓬勃。”我立即申请入党,大队党支部表决通过,公社武装部长与我谈话并领誓,从此,我成为农民共产党员。

  1969年12月,我参军到了军委工程兵总字358部队(四川江油),因画画特长当了放映员,《地道战》、《南征北战》等片子的台词很快就背得滚瓜溜熟。第一篇作品《班务会》在战旗报发表,从此积极投稿,三年后,调到政治部美术组当了美术创作员。我一个来自农村的小学毕业生,在军营里扬起艺术风帆。

  1972年,我随部队转战到新疆莎车,在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了第一件年画《互相学习》,画的是一个解放军战士和牧羊民兵用汉和哈萨克族语言文字交流“反修防修”(附照片截图)。新疆革命委员会宣传部长林勃民对这件作品大为赞赏,留我在乌鲁木齐继续创作《演兵天山》,纪念新疆解放20周年。我与战友田黎明合作了这件作品,画的是军民擎着反修字样的红旗,在天山牧场训练打坦克,在全国连环画报发表后好评多多。我在甘肃日报发表了第一篇文章《当兵、学兵、画兵》,在解放军文艺发表的第一件作品《“十大”光辉暖人心》,有一天在收发室看到有六份报纸同时登了我的画。我是远在边疆的普通一兵,却经常收到报刊杂志和出版社的编辑们来信,指导我的创作。我回河北探家时路过北京,在王府井新华书店看到自己的年画《互相学习》挂在里面出售,心里乐啊!

  1976年5月,我脱下军装换上石油工人的工作服,到河北任丘参加了华北石油大会战,当石油工人,学石油工人,画石油工人。

  9月9日,毛主席逝世了,一个伟大的毛泽东时代结束了。我感觉塌了天!我的先祖1404年(永乐二年)秋,由山东登州大水泊迁徒到沧州大浪淀,在这块盐碱地上开荒,六百多年来常年累月给富户人家扛活,朝代几番更替,世世代代没有改变缺吃少穿的贫困生活,直到1949年,毛主席领导的新社会,让我们穷人才活出人样来,我在共和国成立的礼炮鸣响后出生,童年能读小学,家中有了识字的人,青年的我,在十年文革中茁壮成长,有了农村社员、解放军战士、石油工人的人生转折,最重要的是学会了画画,学会了思想。一个小学毕业生的作品能摆进中国军博物馆和中国美术馆,能登上国家的各种报刊杂志,真真切切地体验到在毛泽东的时代,农民陈永贵能当副总理、农民吕玉兰能当省委书记。我们工农兵能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1977年恢复高考,我抱着滥竽充数的心态走进考场,没想到竟考入河北师范大学艺术系油画专业本科,过去我想象中的大学是很神圣的殿堂,进了大学才知不过如此,远不如解放军大学校学的东西多,后悔磨一些无用的洋功耗费青春。毕业前因“零点五事件”被河北师大党委指责攻击改革开放,造反派脾气不改,当年的红卫兵又踢开党委闹革命。被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中组部部长宋任穷批示为“反动学生”,河北省组成徐瑞林副省长为组长的专案组,险些被开除党籍学籍。幸亏新华社的五次“内参”和胡耀邦总书记的批示改组了河北师大领导班子,我被放出来走上工作岗位。以上情况河北日报、光明日报、人民日报当时均有报导。

  我比同班同学晚了半年才分配到华北油田教育学院上班,后来的几十年经历了创办“中国民族民间艺术大学”、“取消党籍”、“河北小百花事件”“光荣在党五十周年”等曲曲折折。回想起在毛泽东时代,一个在喀啦昆仑的小兵和在冀中油田打井的工人的业余创作,能在国家出版社出版,能在人民日报、解放军报发表是何其荣耀!回想起在改革开放这40多年里,连县级的美协、作协都把我拒之门外,作品登不上大雅之堂了。那些画的写的并不比我好的各级主席、秘书长、理事们顺风顺水,财源广进。这些年文艺界人妖颠倒,我们工农兵作者没有立足之地了。我从2010年开始弃画从文到现在的15年里,在夏无空调冬无暧气的陋室里写出三部电剧和12个电影剧本,百篇学术论文和时评文章,加起来约400多万字,字字句句是按毛主席为工农兵而创作的,工农兵写工农兵,反修防修大文章。怒诛大小走资派,文艺战士笔作枪。位卑岂敢忘忧国,无畏何俱风雨狂。荣辱成败皆是歌,任由他人说短长。

  我作为56年党龄的党员文艺创作者,从第一件作品军民“反修防修”的《互相学习》,到今天五十多年间创作的一系列作品,大多仍是“反修防修”。因为1969年我入党时,没赶上当红军、打鬼子、解放全中国的战争年代,赶上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年代,加入了毛泽东当主席的中国共产党。他告诉我们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就是“反修防修”,防止发生苏联卫星上天、红旗落地在我们社会主义中国重演。他告诫我们“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共产党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这给我刻下深深的思想烙印。所以,几十年来,我一直瞪大眼睛搜索,看到有不顺眼的走资派就出手举报,尽管胳膊拧不过大腿,明知鸡蛋碰石头,我还是勇敢地去战斗。多少次被当官的揪出来批斗不低头,开除党籍又回来,抓入牢房又出来,有些人说我太抗上,有领导斥我是刺头,有上级骂我是滚刀肉。有位大名鼎鼎的大师(大气功师严新的三位老师之一)李庆恒在石家庄铁道大厦给我看相,大庭广众之下说:你是个大能量之人啊!大到许多官员见了都想弄死你。前不久,解放军后勤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刘振起在中共河北任丘市统战部举办的我的新作“电视剧本《冀中!冀中!》剧本交流会”上发言说:“于永昌老师在我的印象当中,他是战士,是向邪恶势力作战的战士。”我珍惜刘教授赐我战士这个称号,是战士就应拔出利剑战斗,做一个毛主席反修防修的战士决不投降。

  我作为56年党龄的党员文艺创作者,到今天仍坚定不移地认为,十年文革是毛主席发动群众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大演习。它的旗帜、它的理想、它的实践性、它的开创性,为中国和世界共产主义运动,提供了极其宝贵的经验和范例。昨天晚上,孔庆东老师说,“五·一六”开辟了一个前无古人的新时代,是人类几百万年活动以来最壮丽的历史瞬间。

  59年前的“五·一六通知”,旨在“反修防修”,是毛主席开辟的社会主义通向共产主义的前行大道。“反修防修”是推动公平社会共同富裕的力量与火种;“反修防修”是区分真假共产党员的分水岭;“反修防修”是共产党执政存亡的命脉;“反修防修”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标识。今天,“五·一六通知”的思想锋芒,正在穿透历史云烟。

  君不见,这些年,层出不穷的贪官个个都是大大小小的走资派,根据中央纪委国家监委网站公开信息,去年(2024年)有864人因严重违纪违法问题被立案审查调查,包括54名中管干部、236名中央一级党和国家机关、国企和金融单位干部,574名省管干部;有539人受到党纪政委处分(开除党籍和公职等)包括52名中管干部,71名中央一级党和国家机关、国企和金融单位干部5416名省管干部。这越反越腐的怪圈逼着人们不得不认真思考当年“反修防修”。

  40多年的改革开放,出现的严重的腐败与两极分化现象,触目惊心!时至今日,越来越多的人们看清了走资派还在走,而且上了快车道跑起来了。“五·一六通知”的号召在今天并未过时,似战鼓催征震撼人心,督促我们共产党人继续去完成“反修防修”的历史使命。

  感谢香港毛泽东思想学会,在纪念“五·一六通知”的这个历史时刻,让我一个工农兵学业余文艺创作者者倾诉创作之经历。我知自己的个人得失微不足道,但已经历过的那些人和事是一个小人物的时代人证。要想说的还很多,意蕴未休。为更多的同志,特别是孔庆东老师有时间发表见解,我今讲到此,同志们,我们下次讨论再相见。

  2025年5月17日于香港九龙广场好彩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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