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序言:在数字的迷雾与历史的真相之间,我们需要一次深呼吸
在关于当代中国的历史讨论中,特别是在审视新中国“前三十年”那段社会主义建设的艰难历程时,总有一个数字像一块巨大的阴影,被一些势力——无论是境外的反共反毛阵营,还是国内的资产阶级自由派及其同路人——反复拿出来,作为压垮历史叙事的“杀手锏”。这个数字,就是关于所谓“三年困难时期”(1959-1961)“饿死几千万”的惊人指控。
它仿佛一座冰冷的、耸立的墓碑,意图彻底压制住那段充满英雄主义、艰苦卓绝,但也成就斐然的历史。他们刻意将一场由复杂因素叠加而成的、全国性的困难,简单粗暴地描绘成社会主义制度本身的“原罪”,进而试图将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人毛泽东同志,永久地钉在所谓“反人类”的耻辱柱上。
这些叙事者们,似乎对数字游戏情有独钟。他们将那些来源可疑、推算粗糙、明显带有政治预设立场的估算,包装成不容置疑的“历史铁证”。他们以一种高高在上的“人道主义”姿态为“死难者”哭泣,却小心翼翼地对这些数字背后的意识形态操弄与真实阶级意图闭口不谈。他们最擅长的伎俩,就是用被他们亲手扭曲的、毫无温度的“数字”,去凌辱有血有肉的、复杂而真实的生命历史。
我们撰写此文的目的,是想以历史唯物主义的科学精神,带着对最广大劳动人民根本利益的阶级情感与责任感,来一次彻底的、系统的思想清理,直面这个“饿死几千万”的弥天大谎。我们的思路,首先是追溯并剥去这一数字虚假来源与险恶政治用心的外衣;接着,我们将努力还原“三年困难时期”真实的、多重的历史图景;然后,从人口发展的宏观规律和社会主义建设的整体成就中,去反证这一谎言的荒谬。
我们最终想要阐明的是:对“三年困难时期”的恶意污蔑,是国内外反动势力企图否定中国革命、否定社会主义道路、否定毛泽东思想的核心战役。因此,捍卫历史的真相,不只是一次对先辈的告慰,更是对我们今天继续前行的社会主义根基,进行一次深沉的保卫。
第一章:谎言是如何被制造的?——“几千万”数字的虚假源头与政治图谋
1.1 “冷战学术”的精心布局:从推算到预设的意识形态陷阱
那个听来令人胆寒的“饿死几千万”的数字,它最初、也是最重要的源头,并不建立在任何严谨的、现场的人口统计学调查之上。毋宁说,它诞生于西方“冷战学术”的密室——特别是那些与美国中央情报局(CIA)背景相关的机构和学者——在特定政治任务驱动下,通过一系列粗暴、偏颇,甚至可说是蓄意导向的统计学“推算”而炮制出来的。
他们惯用的手法,其实并不复杂,却极其具有迷惑性:
恶意利用人口数据的“缺口”进行估算:他们将困难时期因出生率下降、死亡率(暂时性)上升所导致的人口增长停滞(甚至短暂的负增长),与此前正常年份的人口增长趋势线进行比对。随后,他们武断地将两条趋势线之间的“差额”,一股脑儿全部归结为“非正常死亡”(即“饿死”)。这种方法,完全忽略了灾荒时期生育意愿的本能降低、胎儿和婴儿死亡率的自然上升、以及人口迁移等复杂的社会学因素。这是一种典型的、将人口统计学上的“增长亏损”,巧妙地偷换为实际死亡人数的学术欺诈。
依赖来源可疑的“个案”进行以偏概全的放大:他们大量援引来自敌对势力(比如逃亡的地主、富农、国民党特务)或怀有强烈主观倾向的西方记者的、充斥着个人渲染与道听途说的“见证”。然后,将这些极端的、局部的“个案”和悲剧,不负责任地放大为全国性的、普遍性的惨状。
先定结论,再找数据:他们的“研究”往往有一个清晰的意识形态起点,那就是预设了“共产主义=饥荒+暴政”的结论。然后,他们的工作就变成了“寻找”或“制造”那些能够印证这一结论的数据。统计方法的选取、关键参数的调整,乃至对原始数据的“取舍”,无不服务于这一先行的政治目标。我们看美国学者朱迪丝·班尼斯特、比利时学者彭定鼎,以及国内的杨继绳等人的“研究”,便能清楚地看到这种强烈的政治预设烙印。
1.2 国内右派与“伤痕叙事”的呼应:对历史记忆的裁剪与放大
西方炮制的这些耸人听闻的数字,之所以能在国内掀起巨大的波澜,很大程度上离不开国内右翼知识分子群体和“伤痕文学”的里应外合。在“否定文革”、“拨乱反正”的特定历史语境下,一些曾在历次运动中遭受冲击的知识分子和官僚,为了彻底否定毛泽东时代所代表的整体合法性,进而为他们自身的右转路线寻求辩护,便将这些来自境外的、充满敌意的“研究成果”奉为圭臬。他们通过掌握的媒体、文学、艺术等渠道,进行了大规模、系统性的传播和情绪放大。
“伤痕文学”以一种特有的叙事手法,聚焦于个人苦难,刻意抽离历史背景,将“三年困难时期”描绘成一场纯粹由“人祸”酿成的、暗无天日的人间炼狱。这种叙事,固然可能包含某些个体记忆中的真实苦难,但它却有目的、有系统地遮蔽了造成困难的更宏大、更复杂的历史脉络(如我们将在下文分析的自然灾害、国际封锁等),而将所有的罪责都简单地、脸谱化地归咎于“极左路线”和领袖个人。这种以个体感伤取代历史分析、以局部悲剧否定整体成就的做法,骨子里透着一种历史唯心主义和精英主义的傲慢。
1.3 数字背后的阶级拷问:谁在计算?到底为谁计算?
因此,我们必须保持清醒的认识:那个被反复提及的“饿死几千万”的数字,从它诞生的那一刻起,就绝非一个客观、中立的统计学结论。它是一个带有鲜明阶级烙印和政治图谋的意识形态武器。
它是由国内外资产阶级及其知识分子代理人,为了达到否定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历史成就、为了瓦解人民群众对中国共产党和毛泽东思想的信仰、为了给资本主义的复辟鸣锣开道的政治目标,而精心铸造的。在这个数字的计算和传播过程中,真正缺失的,恰恰是对历史唯物主义的科学方法的尊重、是对广大劳动人民根本利益的真诚关切、以及对历史真相最起码的敬畏之心。
第二章:历史的真实画卷——“三年困难”的多重成因与客观面貌
2.1 天灾:一场被刻意轻描淡写的“硬伤”
要科学地、实事求是地评估“三年困难时期”的真实面貌,我们首先必须正视一个被污蔑者们持续性淡化甚至完全否认的最基本的客观事实——那就是,中国在1959年至1961年间,遭遇了连续三年、波及全国范围的、历史罕见的特大自然灾害。
根据当时的气象部门和水文记录所留下的确凿证据,从1959到1961这三年,中国经历了持续的大面积旱灾、洪涝、台风、霜冻、病虫害等多重灾害的叠加打击。其受灾面积之广、持续时间之久、灾害种类之多,均是近百年所未见的。仅以1960年为例,全国农作物受灾面积高达9亿亩,其中成灾面积在4-6亿亩之间,几乎占据了当年播种总面积的一半。这些铁证如山的数据,被记录在当时的各级政府文件和地方志中,是任何一个有良知的历史研究者都无法绕开、更不该回避的事实。
将一场主要由特大自然灾害所引发的粮食危机,完全归咎于所谓的“人祸”,而对“天灾”这个最主要的始作俑者避重就轻,本身就是一种极度不诚实、为政治目的而裁剪历史的行为。
2.2 “人祸”与纠错:大跃进初期的“五风”及其自身的反思
当然,我们绝不能否认,在“三年困难时期”的成因中,确实存在着“人祸”的因素。这些错误,主要集中爆发于“大跃进”运动的初期(大约在1958年至1959年初),由于全党上下缺乏社会主义建设的经验、急于求成的热情高涨,全国范围内一度蔓延了“五风”——即共产风、浮夸风、命令风、干部特殊风、生产瞎指挥风。
“共产风”:它模糊了集体所有制与全民所有制的界限,搞“一平二调”,无偿调拨生产队和社员的财产。
“浮夸风”:脱离实际,虚报产量,那种“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盲目乐观。
“命令风”:干部作风粗暴,强迫命令,不尊重客观经济规律和群众意愿。
“干部特殊风”:部分干部脱离群众,追求享受,搞特权。
“生产瞎指挥风”:违背农业生产的基本规律,大搞不切实际的“试验田”、“放卫星”。
正是这些“左”的偏差,特别是“浮夸风”直接导致了国家粮食征购指标设置过高,而“共产风”则严重挫伤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无疑极大地加重了随后到来的自然灾害所引发的后果。
然而,在思考这些错误时,我们必须特别强调两个关键点:第一,这些错误是在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早期探索中产生的偏差,是在全国人民高涨的革命热情和缺乏经验的背景下发生的,它并非社会主义制度本身的必然产物,更非某些人渲染的“刻意为之”。第二,也是至关重要的,中国共产党和毛泽东主席本人,是最先发现并着手纠正这些错误的力量。
从1958年底的第一次郑州会议,到1959年庐山会议(其前期主要议题仍是纠正“左”倾错误),再到1960年底中央发布《关于农村人民公社当前政策问题的紧急指示信》(“十二条”)以及1961年制定《农村人民公社工作条例(草案)》(“六十条”),党中央采取了一系列果断且坚决的措施,来纠正“五风”,调整政策,恢复生产。如果将这些已经被党自身所认识和纠正的探索性错误,描绘成贯穿整个时期的、不可逆转的“人为灾难”,那无疑是一种典型的形而上学和非历史的、静止的视角。
2.3 国际封锁与“逼债”:雪上加霜的外部环境压力
评估“三年困难时期”,我们还必须充分地纳入当时所处的、极其险恶的国际环境。新中国从诞生之日起,就一直处于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阵营的全面政治孤立、经济封锁和军事威胁之下。这种敌对状态,从朝鲜战争开始就成为了常态。
更令局势雪上加霜的是,在中国面临最严重自然灾害的1960年,由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领导下的苏联,不仅突然中断了对中国的经济和技术援助,撤走了全部专家,撕毁了数百个合作合同,而且在最困难的时刻,悍然要求中国提前偿还在朝鲜战争和“一五”计划建设时期所欠下的巨额债务。这种在危难之际背信弃义、落井下石的行为,无疑极大地加重了中国的经济压力,特别是外汇的极度枯竭,使得中国难以从国际市场大量进口粮食来缓解饥荒。
因此,“三年困难时期”的形成,是天灾、人祸(主要是初期已被纠正的“五风”)、以及国际反华势力(美帝和苏修)联合绞杀这三重巨大、复杂压力叠加之下的产物。任何试图用单一因素来解释那段历史的企图,都是片面的、不负责任的。
第三章:生命的反证——人口激增与人均寿命的飞跃,是对“大饥荒”最响亮的反驳
3.1 数字的吊诡:倘若“饿死几千万”,随后的“婴儿潮”从何而来?
要彻底戳穿“饿死几千万”这个谎言,最有力、最直接的论据,恰恰来自于人口数据本身。我们不妨做一次严肃的思考:如果一个国家,在短短三年内,真的经历了数千万人口“非正常死亡”的、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饥荒,那么其后的人口发展曲线,必然会呈现出长期的停滞和缓慢的恢复。
然而,中国的人口历史却展现了截然相反的景象。在经历了1960年、1961年人口增长的短暂放缓(甚至微小的下降)之后,自1962年起,中国人口便势不可挡地恢复了高速增长,并迎来了一个持续十余年、史无前例的“婴儿潮”。到1976年毛泽东主席逝世时,中国的总人口已经从1949年的5.4亿,激增到了9.3亿左右,净增人口接近4亿!
这是一个简单却严肃的算术和生物学问题:一个刚刚经历了“饿死几千万”惨剧的民族,其人口结构(特别是育龄妇女的健康状况和生育能力)必然遭受毁灭性的破坏,怎么可能在灾难结束后,立刻爆发出如此强劲、如此持续的人口增长势头?这种人口发展的宏观趋势,是对所谓“大饥荒”导致“几千万人死亡”指控的最有力的、来自历史深处的证伪。
3.2 人均寿命的奇迹:从“东亚病夫”到健康长寿的历史性跨越
另一个更具说服力的宏观指标,是人均预期寿命的变化。旧中国被称为“东亚病夫”,1949年新中国成立时,中国人的人均预期寿命仅有35岁左右。这是一个极其悲惨的数字,它清晰地反映了旧社会战乱、饥荒、疫病横行、医疗匮乏的残酷现实。
然而,令人震惊的是,在经历了“三年困难时期”之后,到1976年,中国的人均预期寿命,却如同奇迹般地飞跃至65岁左右!在不到三十年的时间里,人均寿命几乎翻了一番。这一成就,即便放在全球范围内的横向比较,也是一个惊人的、史无前例的公共卫生奇迹。
这一奇迹的背后,是新中国在极端有限的物质条件下,通过建立覆盖城乡的公共卫生体系(从中央到地方的各级防疫站),大力推行移风易俗的爱国卫生运动,以及培训数百万“赤脚医生”服务于广袤农村所取得的伟大成就。天花、霍乱、血吸虫病等曾肆虐中华民族千年的烈性疫病,被基本消灭或有效控制。婴儿死亡率和孕产妇死亡率,更是出现了断崖式的下降。
试问,如果“三年困难时期”真是一场导致“几千万人饿死”的浩劫,那么随后十几年,中国人均寿命的这一巨大飞跃,又该如何合理解释?难道一个刚刚经历了大规模、普遍性饥荒、尸横遍野的国家,其人民的整体健康水平,反而能够实现如此惊人的、整体性的改善吗?这在历史逻辑上是根本站不住脚的。
人均寿命的大幅度提高,是对“大饥荒导致普遍性、毁灭性人口损失”这一论调最坚决、最无情的回击。
第四章:污名化的动机——否定公有制,斩断社会主义根基
4.1 核心目标:摧毁人民公社,为私有化铺设舆论的道路
为什么国内外的反动势力要如此执着、数十年如一日地去编造和传播“饿死几千万”的谎言?这背后,隐藏着极其明确、极其险恶的政治目的。其最直接、最核心的目标,就是要彻底否定和摧毁人民公社这一社会主义集体经济的组织形式。
人民公社,作为毛泽东同志领导下中国农民的伟大探索,它不仅仅是一种更高效的农业生产组织,更是一个集农、工、商、学、兵于一体的新型社会共同体,其根本目标是缩小“三大差别”、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并为向共产主义过渡创造条件。它的存在,从根本上阻碍了资本主义在中国农村的复辟与生长。
因此,为了推行私有化(即后来的“包产到户”),他们必须首先从舆论上,将人民公社彻底搞臭。他们将“三年困难时期”的全部责任,都粗暴地归咎于公社的“平均主义”、“瞎指挥”,将其描绘成一个扼杀农民积极性、导致大饥荒的“人间地狱”。只有通过这种污名化,才能为解散公社、重新回到那个必然导致两极分化的小农经济,提供“历史合理性”的辩护。
4.2 更深层的图谋:全盘否定社会主义道路与毛泽东思想
否定人民公社,仅仅是他们迈出的第一步。其更深层次的、最终的图谋,是全盘否定整个毛泽东时代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并最终否定作为这条道路理论基石的毛泽东思想。
他们试图抓住“三年困难时期”这一点,进行以偏概全的打击,否定前三十年所取得的全部伟大成就(如独立完整的工业体系的建立、两弹一星的科技突破、全民基本保障体系的初步建立等等)。他们要向人民群众灌输这样一种核心观念:社会主义计划经济是“失败”的、是“灾难”,只有转向“市场化”、“私有化”的道路,中国才有“出路”。
而毛泽东同志,作为这条社会主义道路最坚定、最伟大的开创者和捍卫者,自然就成为了他们集中攻击、火力最猛的靶心。通过将“大饥荒”的“罪责”简单粗暴地归咎于他个人,他们企图摧毁他在中国人民心中所拥有的崇高历史地位,彻底瓦解人民对社会主义的信仰,从而为资本主义的全面复辟,扫清最后的、也是最根本的思想障碍。
4.3 历史虚无主义:一种阶级斗争的冷酷工具
因此,这场围绕“饿死几千万”数字展开的争论,从本质上看,绝非一场简单的历史考证或学术探讨。这是一场异常尖锐、你死我活的意识形态领域的阶级斗争。历史虚无主义,在这里,被资产阶级当作了颠覆无产阶级政权、否定自身革命历史的一柄锐利且冷酷的武器。
他们篡改历史,并非为了追求那份失落的真相,而是为了服务于其残酷的现实政治需要——即为他们自己(新生的官僚资产阶级和自由派知识分子)取代工农大众、重新成为社会统治阶级,提供历史的“合法性”和“正当性”。
第五章:人民的立场与历史的审判——谁有资格评价那个时代?
5.1 谁的“苦难”?谁的“解放”?——阶级立场的根本分野
要公正地评价任何一个历史时期,我们必须首先问一个深刻的问题:你站在哪个阶级的立场上发声?因为不同的阶级,对于同一场历史变革,其亲身感受和历史记忆是截然不同的,甚至是根本对立的。
对于那些在革命中被打倒的地主、富农、资本家,以及那些依附于他们的知识分子精英而言,新中国的前三十年,无疑是一个充满了“苦难”与“迫害”的年代。他们失去了剥削的权力,失去了人上人的优越地位,甚至在历次运动中受到了冲击。因此,从他们的阶级立场出发,去控诉和全盘否定那个时代,是完全符合其阶级逻辑的。今天甚嚣尘上的、关于“大饥荒”的苦难叙事,其最初的源头和最积极的传播者,往往就来自于这些阶级及其后代。
然而,对于占中国人口绝大多数的、世世代代被压在最底层的贫苦农民和工人阶级而言,那是一个真正翻身得解放、当家做主人的崭新时代。他们获得了土地,摆脱了地主的皮鞭;他们拥有了工作的权利和基本的生存保障;他们的子女第一次有机会走进学堂;他们作为国家的领导阶级,第一次感受到了做人的尊严。即便是在“三年困难时期”,国家也尽了最大的努力,通过粮食统购统销和集体的互助机制,来保障每一个人的基本生存权。与旧社会动辄饿殍遍野、卖儿鬻女、流离失所的惨绝人寰的常态相比,这已经是历史性的巨大进步。
所以,当我们试图评价那个时代时,我们必须先扪心自问:你听到的,到底是谁的声音?你采信的,是哪个阶级的历史记忆?
5.2 终结千年饥荒史:前三十年最根本的历史功绩
评判一个时代的功过是非,必须看它的主流,看它的发展趋势,看它是否解决了历史遗留下来的最根本性问题。对于中国这样一个几千年来始终被饥荒所困扰的农业大国而言,能不能最终解决人民的吃饭问题,是衡量任何一个政权合法性的最终标尺。
而历史的清晰事实是:正是那个被污蔑为制造了“大饥荒”的前三十年,通过人民公社的集体力量,在中国大地上兴建了无数农田水利工程;通过社会主义的大协作,培育出了杂交水稻等优良品种;通过国家的计划投入,建立起了化肥工业体系。正是这些努力,从根本上改造了中国农业“靠天吃饭”的落后局面,为最终解决困扰中华民族数千年的饥荒问题,奠定了最坚实、最不可磨灭的物质与制度基础。从这个最宏大、最深远的历史维度来看,前三十年非但没有“罪”,反而有着终结千年饥荒史的伟大功绩。
5.3 毛主席的历史自信:他相信最终的审判权属于人民
毛泽东主席一生从未害怕历史的审判。他坚信,历史是人民创造的,历史的最终解释权,也必然属于人民。他发动十年运动,一个重要的目标,就是让人民群众自己站起来,去评价和监督党的干部,去讨论和决定国家的路线。
他对自己的错误和工作中的挫折,从来都是坦荡直言,并领导全党进行了艰苦的纠正和反思。他的这种坦荡与自信,恰恰源于他一生都坚定地站在绝大多数人民一边,他的一切思考和行动,都是为了人民的根本和长远利益。他唯一的“私心”,就是人民。
而那些热衷于编造和传播“饿死几千万”谎言的人,他们之所以如此恐惧历史的真相,之所以如此仇视毛泽东,恰恰是因为他们自觉地站在了人民的对立面。他们的“私心”,是那个企图重新骑在人民头上的剥削阶级的私心。他们真正害怕的,正是人民一旦觉醒,一旦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就会对他们进行历史的最终清算。
结语:污蔑是敌人的勋章,真相在人民的心中
所谓“饿死几千万”的论调,是一个由国内外敌对势力,出于否定社会主义革命、合理化资本主义复辟的政治目的,而精心炮制和系统传播的、彻头彻尾的历史虚无主义谎言。它在数据来源的科学性上是虚假的,在归因分析的全面性上是片面的,在历史结论的逻辑上是荒谬的。
历史的真实面貌是:“三年困难时期”是一场由历史罕见的特大自然灾害、建国初期社会主义建设探索中的失误(且很快得到纠正)、以及险恶的国际环境(帝国主义封锁与修正主义逼债)等多重因素叠加造成的严重困难。中国共产党和毛泽东主席领导全国人民,依靠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特别是人民公社的集体力量),共克时艰,成功度过了难关。更重要的是,他们在此基础上,取得了人口激增、人均寿命翻番、并为最终解决中国千年饥荒问题奠定坚实基础的伟大历史成就。
对这段历史的任何污蔑和歪曲,都是对那个英雄的时代、对那一代牺牲奋斗的前辈们最无耻的背叛和侮辱。对于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和一切热爱这个国家、热爱人民的人而言,我们必须以最坚决、最无畏的姿态,去捍卫历史的真相,去戳穿一切历史虚无主义的谎言。因为,污蔑,恰恰是敌人赠予英雄的勋章;而历史的最终真相,早已、也必将永远地镌刻在亿万人民的心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