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一部电视剧,叫做《生万物》。表面上是特殊年代农村生活爱情家庭剧,实际上却是地主老财的翻案剧,骨子里全是封建余孽的腐臭气。它卖力渲染地主勤劳节俭,丑化农民的奸诈懒惰,一句话——穷人活该,地主无辜。这种历史虚无颠倒黑白之作,居然能大行其道,我只想问:还有王法吗?
这不是文艺作品的问题,而是阶级斗争重新抬头的信号。地主资产阶级的复仇队伍,已经形成。
一、地主翻案剧背后的阶级复仇
《生万物》里,地主老财虽然抠门到追着小孩屁股抢大粪,却硬生生被包装成“懂农业、讲节俭”的好人;反倒是穷苦佃户,动不动就被写成“游手好闲”“好吃懒做”。逻辑推到极致就是:黄世仁是讲契约精神的绅士,杨白劳是不还钱的老赖,喜儿是自愿嫁给地主的。这种歪曲,比刀子割得更深。
可是,地主阶级统治年代真实的农村是怎样的?这里正是地主压迫最残酷、阶级矛盾最尖锐、农民反抗最激烈的地区。据1940年代的土地改革工作者调查,鲁苏一带的地主,不仅随意霸占佃户妻女,甚至保留着“初夜权”。佃户娶媳妇,必须先送到地主床上,这就是旧社会的真实面目。
更残酷的是,地主掌握基层政权与武力,家丁、团练、人多势众,还能勾结土匪,草菅人命,吃绝户、夺孤产、逼债逼死,几乎是家常便饭。黄继光的父亲,就是被地主逼死;杨根思六岁丧父,母亲被逼疯,不久惨死。正是这种阶级仇恨,淬炼出后来不怕牺牲的英雄。
今天的电视剧却把这一切抹掉,把剥削者洗白,把受害者丑化,这难道只是“艺术创作”?这分明是为地主恶霸招魂,替反动阶级鸣冤!
二、地主阶级的真面目:寄生虫与买办
地主阶级是什么?他们掌握大量土地和劳动力,却从不为社会进步做贡献。他们不会组织水利建设,因为灾荒能逼农民卖地;他们不会普及教育,因为文盲更容易受欺骗;他们更不会推动工业化,因为手里攒的钱,只能去买西方工业品。
他们是寄生虫,是阻碍社会发展的枷锁。鲁迅说“吃人”,就是这个意思。农民一年到头辛苦劳作,收成大部分进了地主仓库,交租、交利息、交各种苛捐杂税,最后只能卖儿卖女、泥门逃荒。而地主却粮食堆成山,妻妾成群,家丁狗腿子一大堆。
中国历史不是没给过地主机会。近代两百年,他们依然自私、短视,乐意当买办、当汉奸。辛亥革命喊了“平均地权”,他们没动过一根毫毛。真正完成土地革命的,是共产党,是毛泽东思想。
所以,今天有人要替地主洗白,本质就是要否定土地改革,否定革命正义性,甚至否定人民政权的合法性。
三、土地改革:劳动人民翻身的根本一役
为什么要土改?因为没有土改,农民永远翻不了身。
1946年“五四指示”之后,中共明确提出没收地主土地分给农民。随着土改全面展开,几千年来农民第一次真正“耕者有其田”。地主逃亡、被扫地出门,有的甚至沦为乞丐,这让国民党利用他们当“宣传工具”,甚至组织“还乡团”疯狂报复。活埋、点天灯、溺死孕妇……这些血淋淋的罪行,今天的翻案派却只字不提。
土改不仅是经济上的翻身,更是政治上的革命。它打碎了地主的统治网络,把基层政权从豪绅手里夺过来,交给农会、交给贫雇农。正因为如此,中国农民才第一次成为共和国真正的主人。
也正是土地改革,提供了兵源与后勤,奠定了解放战争胜利的根基。如果没有土改,中国根本不可能有后来的工业化。
四、翻案风的本质:地主资产阶级的复仇
那么,为什么今天会出现一股“地主申冤”的风?答案很清楚:地主资产阶级的复仇心理,从未消失。
近几十年,一些人打着“反左”的旗号,打压工农,提拔仇视人民的“文人”,甚至让像方方这样的人一路飙升。他们怂恿、刺激地主后代的复仇欲望,最终和走资派、不法资本家、汉奸买办、黑恶势力纠合在一起,成为一支庞大的复辟大军。
他们的目标不是别的,就是要为地主阶级翻案,否定土地革命,否定毛泽东思想,否定劳动人民的胜利果实。
这股势力表面上讲“人道主义”“历史反思”,骨子里却是要恢复地主的天堂、劳动人民的地狱。
五、文艺战线上的试探与渗透
地主复辟的第一步,就是从舆论和文艺开始。
莫言在《生死疲劳》里替地主西门闹喊冤,说自己“修桥补路、勤劳致富、没干过亏心事”,最后竟被枪毙,充满“悲情”。方方在《软埋》里更直接,否认土改必要性,说土地在“有文化的乡绅”手里挺好。贾平凹在《老生》里写斗地主,地主反倒成了受害者。
这些写法,和《生万物》如出一辙。地主被包装成“富长良心”,穷人反而变成“恶毒奸诈”。这是用小善掩盖大恶,用个别错误否定整体正义,用虚假叙事混淆视听。
他们的套路很清楚:让新一代人遗忘农民的苦难,遗忘土地革命的伟大,把地主恶霸描绘成“勤劳”“仁慈”,最终让大家接受贫富差距“天经地义”。这正是阶级复仇的舆论准备。
六、绝不能让历史倒车
可是,真相能被彻底掩盖吗?不能。历史早已写下血的见证。
1927年的调查显示,山东农民运动里,武装抗租事件占比高达73%。这是懒汉能干出来的事吗?那是被逼到活不下去的农民奋起反抗。
解放前,黄继光被迫给地主的死狗设灵堂;杨根思幼年丧父,签卖身契当童工。这些惨痛的阶级记忆,怎能抹掉?
土改之后,中国历史上第一次把农业剩余用于农业本身,二十多年高强度水利建设,解决了几百年的吃饭问题,还为工业化提供原始积累。这是任何翻案派都否定不了的事实。
今天的地主翻案剧,绝不是一时的“文艺创作”,而是阶级复仇的政治投影。地主资产阶级的复仇队伍,已经顽固而疯狂地站出来了。他们想否定土改,否定革命,否定劳动人民的胜利,甚至妄想开历史倒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