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方方我早有所闻。那是因为湖北省文联的领导和我是老朋友又是个老单身,难免谈到她,还有省作协的老书记也是我的老朋友。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主要原因,那就是得知她还是武汉大学中文系78级学生。中文系也有学生选修过我的课,不知她选没有。选了那也算是我的学生,没有选那我就不敢“冒认”这个“知名学生”了。不管怎么说,方方是武大毕业的学生,我是武大的老师,所以我没有介入批《软埋》之中。除了以上几种情面原因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一向不看近30年来冒出来的这些当代作家的“烂书”,不仅文笔烂,更主要的是思想意识烂,政治错误(违背四项基本原则)多,品位低。用列宁的话说“这种书只能垫脚”。我没看当然就没有发言权,这是个“常识”,我还是懂的。虽然我没有介入,但我一直在“坐山观虎斗”,一直在关注事态的发展,“控辩”双方的文字我都看过。从批评者的文字来看,有些上纲上线了,但没有无限上纲上线,点到了实质。遵循了毛主席说的“批评要注意政治,说话要有证据”。方方你没有针对批评者指出的这些要害问题辩驳,却王顾左右而言他,我也不想评论你的书的要害问题,主要只就你回应北大博士王诚的几点“常识”问题谈几点看法。
一、你总是指责批评者“文章写得烂,语句不通”,我觉得就凭这一点就看出你方方人品风格之低。以至于达到了幼稚可笑的地步。你方方身为专业作家难道你的文章盖世?超过了“文章大家毛泽东”(人民日报标题)?超过了中国四大名著的作者们?说白了只不过你作为作协主席和某杂志的主编运用手中的权力发了一些文字的东西(我看算不上作品),这也只能算是雕虫小技而已,你就算大文豪了?一个中文系本科毕业生(还不说你是专业作家)开口闭口嘲笑指责批评你的读者文笔烂,语句不通,吹毛求疵抓这些枝节问题,好意思吗?“你怎么还好意思右!真是不怕天下笑话!”(借用你嘲笑讽刺王诚的话)
方主席,我还问你一个“常识”问题:人说话写文章的主要目的是什么?看你的教育背景,你也是长期受“反常识”教育的,但作为作家你不至于连这个“常识问题”回答不上来吧?说话写文章的主要目的是让听的人和看的人明白你表达的意思,这就是语言(文字)的基本功能,能实现这个基本功能,目的就达到了。至于说话的人语言文字是否优美表达是否流畅,文字是否通顺听和看的人那就不必过分苛求了,这不是演讲比赛,也不是作文比赛。譬如有专家说《软埋》的文笔也很烂,但读者都看懂了,知道这是一部控诉共产党领导的土改,为地主阶级翻案的书。这说明你写这本书的目的就达到了,文笔烂并不影响主题思想的表达。是不是?况且批评你的人文章到底烂不烂?烂到什么程度呢?难道烂得你就看不明白了吗?事实上从你的“回应”和‘再次回应”来看,这些“烂”文章你都看懂了。这就说明,批评者的“烂文章”和你的书一样,交流思想的基本功能实现了,目的达到了。你应该回应人家提出的要害问题,可是你却王顾左右而言他,反唇相讥,讽刺嘲笑批评者的“文章烂,逻辑混乱,词句不通”,这是什么心态?阿Q精神胜利法,居高临下,藐视一切,渺视批评者:“你们还竟敢批评我大作家的书”?反而读者比你宽容,比你有“常识”,他们并没有在意你的书文笔烂,艺术手法拙,而是注重文学作品的第一标准——政治导向。
二、你居然和习总书记叫板,否定新中国成立后前后两个30年!你的原文是:再回想1949年前北大学生的高水平,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悲哀!中国的教育堕落到如此地步,究竟谁之过?”那我请问你:你说是谁之过?是毛泽东?还是邓小平?你的时间划分说明这两个人都有“过”,也就是说1949年后中国的执政党叫你“悲哀”。难怪你精心写一部成名之作《软埋》的。我这样推理符合“逻辑”吧?逻辑不“混乱”吧?既然你把1949年后的北大都彻底否定了,那我问你。深受人民喜爱的北大中文系韩毓海教授,孔庆东教授都是1949年后考入北大的,那他们在你眼里是不是都没有“常识”?只有你爷爷才有“常识“?
三、你指控王诚“这伙极左分子”企图“把经历过文革浩劫的社会再拉回到文革中去”。从简历上看,你是深受文革浩劫之害的。你1974年高中毕业,就因为文革你没机会上大学。你深受其害还远不止没机会上大学。连义务教育都没有很好享受。的确受害不浅。我深表同情,我继续帮你控诉:你是1971年初中毕业,也就是说你1968年小学毕业,1966年“文革浩劫”开始,停课闹革命,等于说你读小学四年级(初小毕业)“文革浩劫”就开始了,以后的岁月都是浩劫,停课闹革命一直到1966年。所以说,你的实际文化基础就是小学四年级(初小)。你应该控诉万恶的文革耽误了你的青春,剥夺了你受教育的权利。一个出身“书香门第”“官宦之家”“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千金小姐连小学都没毕业,当了个码头工人。我和你的读者都为你不平。这不仅违背“常识”,也违背“天命”!
你也知道,我们都知道,“把经历过文革浩劫的社会再拉回到文革中去”是不可能的,“王诚这伙极左分子”是在做白日梦。但是文革不可能也不该被淡忘,包括你方方。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都是“文革余孽”。因此,你应该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写几部控诉文革的伤痕文学作品,同时你应该歌颂改革开放“不拘一格降人才”,因为你是改革开放的最大收益阶层。选个书名供你参考《一个初小毕业的码头工人是怎样当上省作协主席的》,这样一箭双雕——既用事实否定了1949年后的教育,控诉了文革,又歌颂了改革。这绝对是一部畅销书,说不定还有希望拿诺奖。可是你却“超前”控诉你爷爷那辈经历过的土改。如果“再超前”,那就要否定解放战争和抗日战争了。“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借用你讽刺毛泽东时代人民群众的豪言壮语),“不怕想不到,就怕做不到”(这也是那个时代的豪言壮语,受你的启发我也借机讽刺一下那些“愚民”)。我相信你做得到。我们拭目以待。努力吧,诺奖等待着你。
四、“我祖父是北大毕业的。”我不知道你说这句毫不相干的话是何用意?你祖父一定是解放前北大毕业的,这样的高材生那一定是国民党或共产党的高官,至少是社会名流。方方在这里似有炫耀之嫌。但又不仅仅是炫耀,而是想获得“我爸爸是李刚”的效应。这个故事来历是身为石家庄公安局中层领导李刚的儿子在校园门口开车撞了人,肇事后为了逃脱追究,他吓不过,就脱口而出,说了这句话,想吓唬被害人和办案人员。后来这句话成了网民讽刺讥笑幼稚无知的官后代’仗势唬人的经典笑话。没想到作家方方在慌忙之中也用上了这一招。意思是:老实告诉你们这些极左分子,我是有深厚政治背景的,你们不要瞎胡闹了。“我爷爷是北大毕业的”
还有,你背诵的那些“正能量”句子,都是党报党刊和领导作报告用的,看来你是个剽窃老手,我为你汗颜。这些正能量句子的确不错,但用你的口说出来总是不协调!别扭得很。至少给人的印象是像文革时代一样在背语录。这就像毛主席所说的:一个演员演反面人物演惯了,演正面人物总是不像。你还是为地主阶级说话吧,这倒显得真实。
五、你突然冒出一句:“北大是个好学校”。简直不知天高地厚,不知世界还有羞耻二字,可笑不自量!幼稚无知,狂妄至极!你如果是一个国家领袖级人物,北大有你这个评价,北大师生会欢呼雀跃,受宠若惊。还可能把这句话铭刻在校史馆,以提高北大的声望。可惜你只是一个省级作协主席。好学校又怎么样,?按照你的逻辑,北大还不是被你划为“长期反常识教育”的学校?北大还不是1949年后“堕落”到令你“悲哀”的学校,可是你又说“北大是个好学校”,这言不由衷的评价符合你的逻辑吗?!你怎么也犯了“逻辑混乱”的错误呢?我这样说没有违背逻辑常识吧?实话对你说吧,你没有资格评价北大。既然你妄加评论了,也得要自圆其说,不能前后矛盾,“逻辑混乱”。这也是“常识”吧?
近30年来中国的教育,特别是高等教育,的确令人“悲哀”,令人“悲哀”的倒不是“长期反常识教育”,而是有些学校有些教员“长期反信仰教育”,“长期反爱国教育”“长期坚持歪曲历史的历史虚无主义教育”甚至长期“三反教育”(反毛、反共、反社),《软埋》的出笼,复旦大学那个否定南京大屠杀的学生,北大的的那个要和西方敌对势力里应外合搞垮共产党的法学教授,还有那个丧心病狂无人性地攻击咒骂毛岸英烈士的中学历史老师,就是长期坚持这种教育的结果。
最后再说一件更可笑也可鄙的事。你黔驴技穷,竟然借用你同伙的口对批评者泼脏水。你竟然把“泡liu”这个污秽的词都用上了。以达到诋毁贬损批评者的目的,你真是可谓无所不用其极!方方,你这叫聪明反被聪明误。你以为这样你就占据了制高点争取了主动?可以居高临下藐视一切,达到鄙视、贬低批评者的目的?其实,这恰恰是你给了公众鄙视你小看你的依据,从此,你这个大作家省级作协主席“书香门第”出身的大家闺秀应该有的正面形象顷刻被你自己颠覆了。剩下的原来是个风格人品低下,没有教养,也没有涵养,心胸狭窄小鸡肚肠的小女人一个,抑或是一个骂架吵嘴的好手,还可能把你和吵架就唾沫星子横飞争强好胜的骂街泼妇联系起来。你这种形象,要是在万恶的文革时代,你的人身安全真还成问题。我实在不忍心堂堂武汉大学的毕业生给公众留下这样的印象。在此,我作为武大的老师(我不敢也不愿说是你的老师)也借用你提醒王诚的话:“友好提醒一下方主席,对外介绍自己,别再提武大。别让武大的老师(包括我和武大中文系的老师们)和校友们看了你着急,并替你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