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余涅身陷疫情严重的某南方大都市,基本上足不出户了。
头些日子,还有孩子在楼下嬉戏、打闹,从昨天开始,“笑渐不闻声渐悄”,深圳进入“静默状态”,孩子们也不出来玩了。
余涅深知,静默只是表象,背后则是在和新冠疫情做殊死搏斗,其刀光剑影,炮火连天,并不亚于乌克兰战场。
静下来也好,可以读书、上网。
但上网,就难免会看到坏消息。
今天,余涅就看到了著名男高音歌唱家李光曦去世的消息——
“记者从中央歌剧院获悉,中央歌剧院著名男高音歌唱家李光羲于2022年3月13日下午17:25,因突发脑梗在朝阳医院病逝,享年93岁。”
像余涅这样年龄的人,在成长的过程中,始终伴随着李光曦、李双江、关牧村、刘秉义、胡松华……等老一代歌唱家的歌声,他们演唱的歌曲构成了余涅少年、青年时代堪称美好的文化记忆。
现在,他们逐渐凋零了,这意味着一个时代也渐渐远去,思之怆然。
不过,有些记忆也是复杂的。
比如,胡松华以在《大型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中演唱《赞歌》闻名,这首歌所体现出的边疆人民对新中国的热爱及对未来明朗自信的情绪,今天听起来,仍然令人动容。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胡老悄悄地把歌词中的“祝福毛主席万寿无疆”改成了“歌声飞出了我的胸膛”。
老实说,余涅第一次听到新歌词时,像无意中吞下了不干净的东西那样,产生了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看来,胡老虽然是这首歌的原唱,但并没有真正理解这首歌的深意——新中国并不是现在一般人削足适履所说的“民族国家”,而是中国各族人民共同建立的“人民国家”,毛主席就是这个如旭日初升的人民国家的象征,歌词中对毛主席的祝福,反映的是人民对自己国家、自己江山的良好祝愿!
改了歌词之后,这种意境就完全没有了。
老《赞歌》所展现的,原本是一个朴素的、充满喜悦的“从草原来到天安门广场”的边疆人民的形象,新《赞歌》则变成了一个有点旁若无人、自拉自唱的歌手形象。
当然,余涅无意苛责胡老。严格说起来,这并不是他个人的问题,时势使然耳!
李光曦以在《东方红》中演唱《松花江上》闻名。他唱的歌,我基本都很喜欢,尤其以《延安颂》《北京颂歌》为最爱。
记得有一年在延安开会,晚上和几个朋友在清凉山上,星月之下,引吭高歌《延安颂》,其情其景,历历在目。
在李老标志性的几首歌中,余涅不太喜欢的是《祝酒歌》。
这首歌,用华尔兹跌宕起伏的旋律,营造了一个步履踉跄的醉汉形象,歌词也相当轻浮,给人以推杯换盏、吆五喝六的感觉,反映了一种有点找不着北的时代情绪。
当然,李老并非是词曲作者,他只是唱红了这首歌而已。
李老逝矣,愿他安息!
他演唱的《延安颂》《北京颂歌》等将永远回荡!